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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的病好得快,不到三天就痊愈了。病中难受,小情绪也多些,如今病好了,再回想起当时的景况,江屿只觉得难堪和羞耻。
但即使难堪,也还是想和鹿闻笙确认他的承诺。于是在厨房堵住他,鹿闻笙正吃着草莓就被他吻上来,甜腻的汁水在交缠的唇舌间翻涌,又被江屿尽数舔了去,咽入喉间。
“爸、你——”鹿闻笙压低声音,“江渡还在外面。”
他说,江渡还在外面,而不是说,放开。
江屿翘起嘴角,“好。”然后顺从地放了手。
可不知道是不是那次在车上的时候开荤过头了,如今听阿笙叫他爸,竟也有些——
鹿闻笙也顿住,目光落到他下身上。不怪他敏感,实在是江屿的反应过于……显眼了些。
他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尴尬不已的老男人。
“爸,”鹿闻笙不怀疑好意地拉长调子,“您怎么硬了。”
江屿看他片刻,对鹿闻笙的渴望到底是战胜了羞耻心,他闭了眼缠抱上去,呼吸中带了几分颤抖。
“因为,”他说,“想让阿笙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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