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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就需要……帮忙……”

        鹿闻笙沉默，他不喜欢被设计，可是江屿——他真的太好，他总是为他考虑好了一切，让他的怒火未及积蓄便尽数溃败。这样的好放在陆谨川身上他觉得稀松平常，因为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放在江渡身上他也不觉有异，因为他们是夫妻；可是江屿……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他只是喜欢他。

        鹿闻笙沉默了太久，久到江屿沸腾的血液都在冰冷心脏的搏动下凝固，好像心脏跳动间泵出的鲜活血液变成了雪山之巅上化不尽的积雪。可他还是固执地吻上去，麻木的嘴唇贴上鹿闻笙的，然后他便看见青年垂了眼，抬手揽住他的腰身。

        “安静。”

        于是属于人类的温度终于回归躯体，江屿咬了他的唇呜咽一声，和江渡总是爽朗的声线不同，老男人的声音压抑、低沉，失控时便显得可怜，却很难让人心疼，只想让他更可怜些，直到哭出来才好。

        鹿闻笙拉开他的拉链，江屿听话地保持安静，实在太安静了，以至于拉链拉响的声音都异常清晰。江屿忍不住弓起脊背，鹿闻笙还什么都没做，他却已经受不住了。

        鹿闻笙看他一眼，将手探进去。

        微凉的手掌隔着内裤包住那处，江屿越发抖得厉害，他揪着鹿闻笙的衣服，眼睫湿漉漉的颤抖着，“不……”他并不只是想要这样子的纾解，“后面……”

        鹿闻笙看了眼前面，“不方便。”

        “我不会出声。”江屿说，听话地压着沙哑的气音，“我会安静，阿笙……”

        车内空间太小，怎么动都是不方便，只能江屿跨坐上来。他褪了裤子，衬衫也解开了大半，松垮地挂着，露出平直的锁骨与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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