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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丁显又问，“杀掉了多少?”

        “大概二十多个。”

        “这些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士兵努力回忆，“没什么特别的。”

        丁显沉着大白脸点了点头，“冬衣还剩多少?”

        “十几车。”

        “知道了，你先退下。”

        士兵向丁显施了个礼，转身退出了大帐。

        丁显的眉梢向上一挑，紧接着眉头皱了起来，揪起了一个不大不上的疙瘩。保持着皱眉撇嘴的动作沉默了一会儿，丁显抄起摆在简易书案上的纸笔，将笔在墨盒里蘸了蘸，又皱着眉毛沉思了片刻，然后刷刷地在纸上写了起来。

        写完一页拿到一边，接着再写，写了差一点满两页，丁显停了笔。拿过两页信纸看了看，又鼓起嘴巴对着信纸吹了吹，将纸上的墨汁吹干，然后，他将两页信纸摞在一起，折了两折，塞进一个白色的信封，写上“臣，东征将军丁显，敬呈”，又在信封背面打上火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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