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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间,耿涛“啊”的一声惨叫,从马上摔了下去。
齐军连忙涌上前去,将他护在中间,黑衣贼人见射中了耿涛,从怀中掏出一只铜镝,发射到空中。
伴随着尖锐的啸叫,铜镝被射上了半空,随之在半空中炸出了一朵桔黄色的火花。
丁显派出一个探子潜藏在耿涛大营一里地外,见了贼人放出的铜镝,骑着马折返而去。后半夜的时候,探子回到了丁显的营盘,“大人,他们放铜镝了。”
丁显睡眼朦胧地扯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好——”他拉长了声音,带着浓重的睡音,低低地说。
耿涛死了,那支利箭扎进了他的身体,贯穿了他的心脏。临死前,耿涛让人速速去找丁显,将衣车遇劫被烧之事告诉丁显。
交待完这件事,耿涛在一名士兵的怀抱里抱歉低喃,“太尉,末将无能,辜负了太尉的嘱托。”
轻轻吐出最后一个字,耿涛瞠目而亡。
他恨!他不甘心!
东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耿涛派出了士兵骑着快马,赶到了丁显的大营。听说耿涛死了,丁显先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即而露出沉痛的表情,“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送信的士兵摇头,“不知道。他们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来了也不说话,只是烧衣车。”
丁显问,“一个活口也没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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