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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文苦涩一笑，无话可说的将杯中酒倒入腹中，而后才慢慢开口：“谁记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这里的五年时光真的是有效果的。我不希望自己五年的时光换来的只是一场空。”

        从穿上那套警服开始，斯文便知道自己的生命绝对不只是为了自己一个人。

        “已经很棒了。”慕青看着斯文那微醺的样子，心底不由得有几分淡淡的心疼。

        比起这些卧底，她甚至认为自己的作战小队已经足够幸福了。

        军界那边只是让自己的作战小队收集关乎黑手党的信息，并没有明确要求他们卧底在某某某的身边，这已经是最幸福的事情。

        “能在这边见到真好。”斯文喝醉了。

        醉倒之前，斯文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随后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看着这一刻狼狈得犹如一个想要归家的孩子的斯文，慕青的心口又心疼了起来。

        拿起手机，不是给墨翡打电话，而是打给了柳少白。

        “柳首长，帮我查个人。华夏警员中，看看是不是有个卧底叫斯文。他跟随在墨翡的身边，乃是墨翡的军师，已经五年的时间了。现在我和顾晨他们都来到了M国，看看想办法跟警方那边交涉一下，是不是可以让这个名叫斯文的卧底撤回？”

        她已经来到了墨翡的身边，斯文的五年时光，是否可以由此暂停？

        柳少白听见斯文二字，犹豫了几秒才说道：“这个人，的确是我们华夏警方派出去的卧底……”

        显然，柳少白早就知道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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