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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签？不签也得推，引流是第一要务。

        刘畅又问了一句，“还请你多考虑考虑，你看到《凡人》了吧，我觉得你的有超越《凡人》的潜质，不签约的话太可惜了！”

        “另外，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每天打算什么时候更新！”

        回复是让他毛骨悚然的时间，“午夜……十二点！”

        尼玛啊！

        搞事情，这家伙就是要搞事情。

        这种，你午夜十二点更新，说就说，中间那串省略号是啥意思？分明就是在搞气氛。

        刘畅键盘上的手指都僵住了。

        午夜十二点……

        这个时间，看还是不看？

        他不得不承认这本书非常非常好看，《凡人》是渐入佳境，刚开始你觉得一般，在看下去觉得还不错，然后你会觉得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有味，根本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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