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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丝帕上的血迹,李恪便更清楚了,只是李恪没想到仙娘在青楼之中谋身,竟还能保得处子之身直到昨日,殊为难得。
“殿下醒了。”李恪正拿着丝帕在看,烟雨楼中的侍女恰巧端着洗漱之用的一应物什进来了房中。
“现在是何时了?”李恪看着侍女问道。
侍女回道:“回殿下的话,已是巳时了。”
李恪闻言,挠了挠头道:“什么?竟已是巳时了?”
李恪习武,往日俱是卯时而起闻鸡起舞,不曾想今日却睡过了头,多睡了两个时辰。
侍女回道:“娘子早起时专程交代过,殿下昨夜歇地迟,要我等不得搅扰了殿下清梦。”
李恪昨晚一夜,自然是睡得迟了,仙娘倒是个可人儿,知道心疼李恪。
李恪点了点头,问道:“仙娘现在何处?”
侍女面露难色,对李恪道:“娘子晨间不愿再见殿下,已然退避,娘子吩咐了婢子,若是殿下醒了,便为殿下梳洗一番,便送殿下回宫,不必相寻。”
李恪闻言,微微一愣,这才知道,原来仙娘竟已不愿再见他,而这方手帕便是仙娘留于他的唯一念想。
李恪问道:“仙娘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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