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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抬头看了看天上,漫天的大雪依旧没有半分要停下来的意思。
李恪对王玄策道:“人难胜天,更何况是在这贫瘠的漠北,面对这场大雪,颉利必定也是无计可施了。”
王玄策问道:“那殿下的意思呢?”
王玄策问的自然不会是如何帮助突厥走出眼下的困境,而是李恪对颉利向大唐借粮的态度。
李恪想了想回道:“且管这些作甚,本王且先一口应下便是。本王借与不借在本王,但父皇的意思却不是本王能够左右的了。”
听李恪的意思,自然就是准备敷衍颉利,而后在重新计议了。
毕竟李恪此时身在突厥,他若是此时贸然拒绝了颉利借粮的要求,颉利一定不会放过他,李恪大可以先应下来,不过当李恪的书信到了长安,借与不借就与李恪无关了。
王玄策道:“殿下之言极是,殿下身在突厥没有必要为一时意气,将自己陷于困境。”
王玄策知道李恪的性子,也相信李恪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但身为李恪身边的谋臣,王玄策还是做了他该做的事情。
当李恪来到汗帐中时,汗帐中竟出奇地安静,没有李恪想象中人声鼎沸的样子,反而显得很是冷清。
偌大的汗帐中除了可汗颉利,便只有帕夏赵德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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