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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见到萧盈平安归来,喜极而泣,可喉咙中刚吐出“夫人”两个字,便生生将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萧盈的表情太平静了。
无喜无悲,无怒无怨,就像……就像庙里俯瞰众生的菩萨。
可菩萨……若是金刚怒目,便会毁天灭地!
这样的小姐……是从未见过的模样。
茯苓不敢多言,匆匆行了一礼,低声禀报道:
“奴婢这就去办。”
她转身要离开,忽然又想起什么,道:
“对了,小姐。听说五皇子就要离开青州城,特意送了帖子来。明日要来与二老爷告别。”
“知道了。”
萧盈声音依旧古井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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