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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材恢复得很好,小腹平坦,腰细腿长,一只手臂就能环过的腰。就是还是那么瘦,养不胖似的。
靳北抱的稳稳当当的,把他丢到床上,关上门,二话不说就吻了上来。
江向笛被他咬的嘴唇红.肿发疼,求饶:“好好好好靳北,先松开我的手,唔。”
他的口头上的几句话,根本挡不住靳北彻底被引爆了的占.有域和侵略性,眼看着对方渐渐迫近,江向笛往后一退,声音提了些:“等一下!我好像听到乐乐哭了!”
靳北笃定:“没有。”
江向笛默了默,跟对方挣扎的力道收了回来,抱住靳北的肩头,小声说:“我好怕,疼。”
他的声音跟蚊子似的小,还带着一丝在浴室里未褪去的低.哑。
靳北顿住了手,结婚的时候,两人就是单纯上床的生理需求而已,后来怀孕也做过,但是情况特殊。那时候的靳北即便怎么下手有分寸,对于江向笛来说,担忧和痛楚仍旧存在,恐怕不会是美好的记忆。
江向笛低头埋进靳北胸口,难.耐地撞了撞。
他身体还是敏.感的要命,在这件事上有时候比靳北更快失去理智。他身上的水汽未干,便觉得有些冷,又察觉靳北的情绪低落,便更是慌乱。
靳北重新抱住了他,亲他的额头:“别怕,这次不会疼了。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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