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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对方的话后,靳北沉默了很长的时间。
青年一直没有走。
寂静的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靳北就算猜不出来对方在等谁,也觉得气氛太过枯燥无聊了,难得开口道:“在等很重要的人吗?”
“嗯。”青年好似感冒了,鼻音有些重,掩盖了原本清亮的嗓音,显得软、又有些令人心疼的乖。
靳北却是略微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重要两个字,在人类这个被感情左右的生命里非常频繁的出现,而他们都是贪恋地、明知不可能却不忍心放弃,最后却只能让自己更为疲惫和难过,徒增烦恼忧愁。
当时的靳北并不清楚,也不想体会这种感情是什么。
而那个青年站在那里等待,沉默又执着地像个雕塑。
靳北躺在床上,靳伟城迟迟不来,因为失血和输液,他慢慢睡着了。
脑海深处的记忆一闪而过,靳北再回过神,已经被架着下楼了。
靳伟城带来的人已经迅速地占领了公司上下,事发突然,但靳北这边的人也都反应快。楼下传来警车鸣笛的声音,医护人员穿梭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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