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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笛发现,靳北是真的越来越会说话了。
光是两天的时间里,靳北先是问他是不是更喜欢他,如今又说一直喜欢他,重复的确认感情归属,更像是源于频繁被提及的蒲望之而产生的危机感和不安全感。
江向笛无奈勾唇,伸手拉下男人的的领子,他的力气不小,靳北也是顺着他低头,就感到江向笛仰头亲了亲他的唇角。
软而微凉,有些干,足够直接。
靳北自然不能放过这个对方主动亲吻的机会。
两人亲吻间隙也不说话,靳北是实干派,总能把人亲的舒服又沉浸其中,江向笛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小猫一样细细的声音。
“不亲……晤。”江向笛伸手挠了把靳北的脑袋,把本就没有做发型的黑发挠的有些乱,靳北也听到了桌上电话声音,即便没亲够,还是放开了江向笛。
是给江向笛的电话。之前收到爱丽丝画展的邀请后,靳北便让江向笛的美术团队将作品都送往国外进行展出了。所以这次打电话联络本人一是为了确认作品,二就是确认江向笛是否真的要取消出席机会。
国际爱丽丝画展的出席邀请,是国内外许多青年画家都渴望的、足以大放光芒、提升自我的机会。
而这个邀请的条件非常多,不只是本身水平能力,更与年龄和运气有关,许多有名的艺术家曾以年轻时未能参加爱丽丝而感到遗憾。
江向笛道:“是我身体原因,没法出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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