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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江向笛第一次参加画展，闻自明特意为自己的小徒弟撑腰而主动参加造势，当时江向笛猜到了这一点后，虽然不明显，但还是很开心。

        靳北说，“我想给小江安排一个私人庄园休养度假，让他放松放松，他的精神状态出现问题了。”

        闻自明一愣：“什么？”

        “轻微抑郁和情绪片刻极端，没法画画，”靳北想了好久，觉得闻自明一直是江向笛爱戴崇拜的老师，他说：“所以我想请您回国，我会安排好时间。”

        闻自明皱起眉，话是对靳北前一句说的，十分严肃：“这种事情不能被拿来开玩笑。”

        靳北声音染上了一层低哑：“我不敢。”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那只是个玩笑。

        “所以他如果能再见到您，一定会感到开心许多。”

        闻自明喜欢旅游，常年见不到人，靳北跟对方确认了位置后，安排靳家的私人飞机去接。

        靳北不想让江向笛拖着这样的状态继续了，褚医生说江向笛恢复良好，江向笛本人也没有感觉到病痛。但是情绪低落来临前是没有预兆的，江向笛自己不知道，靳北却是日日胆战心惊，对方的一切落在他眼里却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密密麻麻揪心似的疼。

        靳北晚上回湾上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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