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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有什么东西只有张老自己能够看到一般。

        “幻觉么？”

        在死气弥漫之下，可能是会产生一些错觉。

        因为死气和灵气抗衡交错，身体内部会发生严重的紊乱，张老在幻觉之下身体高负荷承压，难免会垮掉。

        不过这个猜测对于赵斌而言，可信度并不算高。

        因为张老的实力极为不俗，这时候打通两道脉门，半步跨入修灵领域，心神的修炼已经远非昔比，被幻想所迷惑的可能应该更低才是。

        身体的憔悴和神识终究并没有什么必然的关联，赵斌眉头微皱，将目光放在了别的地方。

        两倍速、五倍速……

        赵斌最后把播放速度跳到了十倍速之后，这才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

        接着查看的自然是张老居住的别墅附近的监控，在十倍速的播放速度之下，每一帧画面之中都蕴含这不计其数的信息，不过对于赵斌来说，强大的神识能力到并不算什么麻烦的事情。

        诺大的显示屏，广角摄像头所能拍摄到的每一个细节都能尽数的被赵斌记在心里，随后用神识进一步进行排除查探。

        张老后背上的这根竹针只能是人为，而且能够炼制出这样浓郁的死气，并且知道用竹针来传导死气的，也一定不会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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