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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刺客的事情,今日这宴会基本上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南歌叹了口气,她一直都被宁长鸢搂着躲在一个角落里。
如今她可算是看明白了,宁长鸢这人看上去风光霁月的,其实内里黑得跟浓墨似的,手段多起来,阴诡狡诈无疑。
不动声色间谋算于心,寒剑冷刃中避其锋芒。
而胥容,看上去风流纨绔,就着“近墨者黑”的原理,估计也是只老狐狸。
这些想法一上来,南歌忽然觉得自己之前发现被他俩骗的时候,太轻易原谅宁长鸢了,实在是有够亏的。
“公主要记住了,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第一时间先躲起来,以自身安全为主,任何人都不要去管,记住,臣说的是任何人。”
宁长鸢内力高深,耳聪目明,殿中发生的事即使在这昏暗的情况之下,他也能分辨得清。
南歌眉梢微扬,“那如果像今天这样,这些刺客就是冲着我来的呢?”
“那也先跑。”宁长鸢毫不犹豫地回道,“不过,臣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若真避免不了,那些人也只会和凤译一个下场。”
男人狭长的眸子掠过宫殿中的某一隅,他查过凤译接触的那些人,不过是普通的杀手,里面最有威胁的也就是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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