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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医生一愣,酒似乎也醒了一半,嘟哝道,“男子汉,要坚强。男子汉,要坚强,我,他妈,算什么?我,只能算是一个窝囊货。”
几个人都看着他。
他走了。
嘴里囔囔着,“窝囊货,窝囊货……”
刘牧樵做完这台手术,看了一下墙上的电子钟,11点。
从早上7点钟出来,连续工作了16个小时,还没完,他今天还要处理几个伤口。
由于时间安排不过来,刘牧樵在普外科的实习,只能改成打酱油了,外科有大手术需要他上,必须提前通知,就譬如今天的胰腺癌手术就是昨天定的。
他每天上午要负责神经内科的交班。
其次,普外科有半天的伤口换药,他只能改成分两次,星期一和星期三傍晚,或者晚上,虽然病人有意见,但按蒋薇薇的话说,你可以不来呀,谁求你了?
这种话,不能说,医生绝对不能说这话。
蒋薇薇是不对的。
不过,理解,病人几次向蒋薇薇发火,质问、责骂、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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