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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如今倒像个不谙世事,一个羞涩内向的少年。
他满身局促,干搓着手,红着脸,自嘲的说道“如今我已落魄到了贱仆的地步,更是朝不保夕,靠什么封侯拜相……?呵呵……还望秦子莫要再取笑在下了?”
于嫪毐单独相处时,他也不再装作不识得秦梦,身上竟还透露了一丝卓尔不凡的桀骜之气,难道他心底里最深处真还抱有对赵姬的期待?
秦梦适才所并不露骨,当下就是直追求功名富贵的时代,你富贵别忘我,一般人心里不会有酸儒那种敏感心理,更不会凡事还要讲究个名分气节道义,只要能得到实惠,互相帮衬苟活才是此时立身处世之道。
“靠女人!你命犯桃花,她可让你闻达富贵!”秦梦没有去绕弯子,而是直接点出了两人结缘的共同好友。
那日崔邑大火嫪毐冒死搭救赵姬赵正母子,就冲他这份深情,他又怎会随随便便将赵姬忘怀呢?也许他对赵姬真会有一种苟富贵勿相忘的期待。
一个她,瞬间就将嫪毐的内心袒露无遗的晾晒了出来。
“是娥姊姊,让你寻我来的?”嫪毐一腔热忱的凝望秦梦,迫切想得到答复。
秦梦笑而不答反问道“嫪兄长,今年贵庚,家中有子嗣几人?”
嫪毐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前日生辰已过,今年我满二十三岁,因随父亲四处闯荡,还不曾成家,如今孑身一人!秦子问我这是何意?”
丫的,原来还是爱上御姐的一枚痴情少男,难怪舍生不要命的替人挡刀?此事放在坊间里弄间,那些长嘴妇人能将他的脊梁骨戳折。傻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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