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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瑾瑜这种人,打实给池映寒上了一课——有些人,你若是跟他讲道理,八百年也讲不通,唯有律法才能制裁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安瑾瑜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受害者,对池映墨的死,他没有半分的愧疚。
说来也怪,事到如今,池映寒竟是一点怒意都没有了。
同安瑾瑜生气,气伤了自己,实在是犯不上。
池映寒只回了一句:“搞了半天,你就想跟我说这些?!”
安瑾瑜严肃的道:“我想同你把话谈明白!”
“怎么才能谈明白?让我惊觉原谅你安瑾瑜是无辜的,我们不该恨你那么多年?”池映寒扯了扯嘴角,懒得再多看他一眼,“确实,你没杀人没放火,也没触犯大庆律法。但我相信,有朝一日定会有个人用同样的方式让你死在乱贼之手。”
安瑾瑜反问道:“可惜的是——安某人不相信诅咒,更不相信因果报应。”
池映寒听罢,静默了片刻,没再同他说什么,也没再坐在原地,而是回到了方才的干草堆里。
他懒得再搭理安瑾瑜了。
可安瑾瑜却想知道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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