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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秀其实是位好教习，若不是因为我，她或许仍然留在九仙宗里修行！”

        被方寸寻了出来，蓝霜先生的脸色，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轻轻叹了一声，笑着向方寸看了过来，道：“如今她因为炼人丹，身败名裂，大家都在侮她骂她。但其实，她的心地很好。当初她其实并不想让到我门下来，不是难为，也不是因为兄长的事牵连到，其实她是在担心我控制不住自己，更不希望我再度与们方家的人生出某些因果……”

        方寸沉默地听着蓝霜先生的话，过了一会，才道：“老朝呢？”

        “老朝……”

        蓝霜先生轻轻一叹，道：“我们本是师兄弟，当年一起跟着老院主……”

        “先生……”

        方寸忽然开口，打断了他，声音里像是隐藏着一些激愤：“先生到了这时候，就不必再拿弟子当傻子来耍了。若只是师兄弟，老朝不见得会为做到这一步，灵秀教习这等身份，更不会为了一位过往没有太深瓜葛的人，自甘背负下所有的骂名，所以先生……”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只是看着蓝霜先生。

        而蓝霜先生的神色，也变得有些沉默。过了许久，他才忽然一叹，笑道：“方家的两个孩子，都是很聪明的，想要骗们，果然不容易，说的没错，老朝以前本是我的仆人！”

        方寸深深吸了口气。

        承认了老朝以前是他的仆人，也就等于是承认了他其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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