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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小胖看了手里的东西，撇撇嘴，“你说，那些推荐安然股票的分析师，是不是收了人家钱的？”

        “哈哈，这个哪个晓得，就他们自己才知道。”

        陈凡笑笑，“不过我也觉得，这么多分析师齐齐推荐，应该是有人要买单了。”

        “张全那边最近效率不行了，我听你说很早就让它搞安然的财务资料，可是到现在也没有拿到。”

        郑小胖又提起之前陈凡提过的事儿，要知道，这可是很重要的，可以说，这次操作本身就是在赌安然公司的财务存在大问题，可是这么重要的资料偏偏长时间拿不到。

        “毕竟是在米国。”

        对于郑小胖说这事儿，陈凡苦笑着摇头，他倒是很理解张全，有些东西确实不是那么好拿的。

        之前陈凡也换位思考，要是自己是安然公司的高管，明知道财务存在问题，那么能看到完整资料的人必然是自己很信任的，否则自己肯定不会让他有机会看到财务资料。

        “米国怎么了，只能说他们关系没处好，我是国内的公司，可能有的就是费劲点，但是应该就没有拿到不到的资料，就算企业那边拿不到，从税务部门和银行那里也能搞到。”

        听到陈凡帮张全开脱，郑小胖就更不服气了，继续说道，“就算这些还不行，安达信那边难道就搞不到，那么多地方都有机会接触到资料，怎么可能不行，只能说懈怠了。”

        听到郑小胖这么说，陈凡忽然也感觉似乎还真是这样。

        这些部门都是可以接触到安然公司财务资料的，税务部门就不说了，只能看到报表，可是银行和安达信会计事务所可就不一样了，按照这些企业的规则，他们可是可以长期接触到安然公司财务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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