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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老刘的话，想到他刚才的表现陈凡就警惕起来，急切问道：“对手是谁？”

        刘总也有点紧张的说：“我打听到的消息，正在和我们一起吸纳波岛股份的对手是中原和淮海两家公司。”

        说完话，刘总就紧张的盯着陈凡，等待陈凡给出下一步的指示。

        而陈凡听了老刘的话也是等待他下一步解释，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互相深情对望。

        郑小胖在一般看着觉得有趣没憋住就哈哈大笑起来，张扬也在那里笑。

        柳颖好点，还能忍住，不过面部表情也显出她憋得很难受。

        陈凡抬手止住他们的笑声，问道：“你们知道中原和淮海是什么吗？”

        郑小胖和张扬笑着摇头，而这看在刘总眼里就有点怪异了，他没想到自己大老板们居然不知道中原和淮海这两家公司。

        看老刘表情怪异，陈凡急忙解释道：“我们是真不知道，我们刚毕业，对这行来说就是门外汉。这两家公司是哪里的？很厉害吗？”

        刘总看陈凡几人的表情不似作伪，想想他们的经历也就释然了，随后就开始给几只菜鸟讲述他知道的情况。

        刘总缓缓说道：“其实，我对这两家公司也不是很熟悉，在一些上市公司的公告信息里见过，也和朋友闲聊时听他们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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