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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陈凡的话，张扬和郑小胖脑袋里一团浆糊。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他说要到我们飞，飞哪里？窗台飞出去，这可是12层啊，又没破产，我飞个屁啊飞。”

        陈凡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两位还在盘算做空的事，没有回过神来，就笑着对他们说：“你们觉得这盘空头赢了吗？”

        “这不废话吗？明摆着的事。”郑小胖听出陈凡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不认为现在的市场可以做空，又有点不服气了。

        陈凡笑着看向张扬问道：“你呢？也是这想法吗？”

        张扬点点头没说话，还是看着陈凡。

        陈凡收起笑容想了一下才说道：“可能比较血腥了，这次市场主力确实不能算是多头或者空头，他们应该打的主意是多空双杀。”

        听到陈凡吐出的言论，郑小胖和张扬一开始是没明白过来的，只是愣在那里，好一会儿张扬才弱弱的问一句：“你在说什么？”

        陈凡翻个白眼，心说自己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气势算是表演给空气看了。

        看着面前两人，陈凡又重复了一下先前的话，这下郑小胖反应过来了，陈凡刚把话说完，郑小胖就嚷道：“什么多空双杀，你杀个出来看看，怎么可能。”

        张扬没像郑小胖那样激动，而是转头看向电脑屏幕，仔细揣摩陈凡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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