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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碑很快就和周围的土石连成了一体。
鲮鲤精的身体被石碑压住,拼命地挣扎着。
它伸长了脑袋,四肢抱住石碑,用力向上蹬踢,尾巴啪啪地拍打着地面,拍得尘土飞扬。
可任它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和千年修行的法力,石碑就是纹丝不动。
它想遁地而走,可这向来引以为豪的本命法术在此刻却失效了,而因为四肢朝天的缘故,它连用最笨的掘地挖洞的原始手段也做不到。
齐鹜飞缓缓走到石碑前,握住承影剑,集中意念,将一身法力灌注到剑上,对准鲮鲤精的脖子,一剑砍了下去。
此时虽不是日夜交替之时,无法使用杀剑诀,但以承影剑之利,以齐鹜飞如今的法力的全力一击,要砍断一只无法反抗,又没有鳞甲覆盖的穿山甲的脖子并非难事。
承影无形,不见剑光。
无声中,鲮鲤精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细微的血痕。
随即猛地喷出一股血柱。
那颗尖尖的脑袋便与身体分离开来,终于脱离了万钧压身的痛苦,滚落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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