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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煦的话,平静如惊雷。
尤其是苏颂与韩宗道,在他们看来,赵煦只差点名了。
两人纵是宦海沉浮多年,此刻还是有些不自然。
官家的话,是大实话。
习惯成自然之下,很多事情,再不合法也成了‘合法’,大家都不觉得有什么,或者觉得有什么,却没办法,只能听之任之,甚至是随大流。
就好比‘丈量田亩’这件事,谁都知道田亩上的龌龊多,土地兼并日益严重,厄需解决,可谁又敢轻易去触碰?
神宗朝的王安石去做了,结果怎么样?
最终变法派又怎么样?
历史上的那些变法者,下场又如何?
大家都知道弊端,但谁也不愿意去做。
不做不错,富贵荣华,又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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