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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发现及时，不然小雨这会子也死翘翘了。”她道。

        宁肃听到这话，稍松了一口气。

        他抬起袖子抹掉嘴角的血迹，五官，因为痛苦和内疚而扭曲在一起。

        “我对不住我娘，更对不住小雨，我、我就是个罪人、该死的，是我……”

        他抬手，照着自己胸口又狠狠捅了几拳头。

        拳头砸在肉里面，发出砰砰的闷声，这是真砸呀，半点都没惜力气呢。

        “宁大哥，这些已经发生了的事，现在就啥都甭说了，说了也没用，因为伤害都已经造成了。”

        杨若晴打断了宁肃的话，直接道。

        “你呢，也别自残了，因为就算你把自己的胸口给捅个洞出来，问题也解决不了啊！”她又道。

        宁肃缓缓抬眸，看着杨若晴，眼底一片寂灭。

        “但凡有一丝办法，我也不至于如此……”他哑声道，一脸的沮丧，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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