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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是这样说话的呀。”白若观说着还瞪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姜软言。
姜软言是看明白了,立刻转头就走了,“行了,你好好养病吧,我先走了。”
这个白若观,她算是明白了,这一确定了关系啊,还真是变了个人一样,亏得她那么担心她,还专门给她挑了针线活带过去。
越想就越生气,完全都忘记了那针线活其实是她自己也不想做,拿去完全就是找理由八卦的。
本来还以为能有个朋友解解闷什么的,现在可好,去找了白若观,人家虽独自一人,可是精神世界却比她丰富得多。
眼看她就要一个人去逛花园了,正生着闷气,一个不留神在转角处就和冰月撞了个满怀。
“哎呦!”冰月抱着一堆瓶瓶罐罐,幸好身手稳健,要不然摔在地上这一堆可就全洒了。
“你这是干嘛去啊?心神不宁的。”冰月抬头看清姜软言。
“没什么,就无聊一个人走走罢了。”实际上还在生闷气呢。
生闷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就是她现在自己也搞不清楚是在生白若观的气,还是在生顾沉渊的气?
毕竟她接下荷叶酥也是为了那小丫鬟好,能救一时算一时,但顾沉渊怎么就那么不理解她呢。
“那你呢,抱着这一堆瓶瓶罐罐的是要去哪啊?”姜软言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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