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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些早就已经超出拉家常的范围了，换做平常时期，姜软言也不想和夏知意聊这么多，这些谈起来都有一些牵扯商业机密的意思了。

        但是今天姜软言却颇为好奇，这个已经被禁足了的夏知意，在这儿打探和代言人比赛有关的事情，到底是想参加呢还是想捣乱呢？还是想两样一起呢？

        “那你们最后选了女性代言人，两人会一起互动吗？”夏知意问的问题，和那些小姑娘到店里问她们的问题如出一辙。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这可是江舒桐教给姜软言的官方回答。

        毕竟大家现在想的是如何把心缘阁的产品卖得更好，并没有想着要将两位代言人组成搭档。

        如果是奔着给顾沉渊找搭档这一目的去的，那这个比赛可就变味了。

        姜软言也不会再如此放松。

        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各自琢磨着。

        安静了一会儿，姜软言觉得气氛有些怪异，这个夏知意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想象当中无法自拔了，那她要不趁此机会就先回家吧？坐在这里也是无聊。

        她正欲开口，却被夏知意抢了个先机。

        “软言，那你看我能去参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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