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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难不难受啊?”程晓彤红着眼眶问道。
“没事,我好着呢。”程老艰难的开口。
一听到这嘶哑的声音,程晓彤就泣不成声。
程砚安的心情也很沉重。
程老咳嗽了几声,才缓了过来说道,“砚安啊,小卢呢?”
“程爷爷,我在这里呢。”卢芳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出了声。
程老笑了笑,“今天多亏了你,砚安,你可得好好感谢感谢小卢。”
程晓彤是聪明人,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
她也跟卢芳宁点了个头表示感谢。
卢芳宁过去给程老做了一下检查,又温声细语的安稳了程老,这才对程砚安道,“砚安,我们出去聊聊吧。”
正好程砚安也有事想问卢芳宁,就跟她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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