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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姐,”半晌后,他沉沉的开口,“我们以前真的没见过吗?”
阮柒的气息顿了一下。
“程大少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一直觉得你很眼熟。而且,”程谨言的声音缓缓从听筒里传出来,“你和我非亲非故,为什么要这样帮我?阮小姐,我记得你说过,程家人都不是好东西。”
既然那样厌恶程家人,为什么要这么帮他?而且当初他被追杀,又为什么要舍身救他?
程谨言很费解。
他费解阮柒对他的态度,也费解自己对阮柒的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程谨言直白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阮柒没有立刻回答。
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我的确厌恶程家人,甚至憎恨他们。但是程大少,我很感谢你。”
“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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