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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凝儿那双没有温度的眸子终于看了过来。

        “你是怎么杀掉他的？”

        沈默笑容一僵，云淡风轻道：“这重要吗？一个小人物罢了。”

        “我想知道。”凝儿轻轻吐字。

        沈默咳了两声，组织了一下语言，道：“虽然是敌人，但我不得不承认，沈默是本王子生平见过最优秀的人，我甚至认为，大哥也不能及他。

        当时在断崖旁，他以带伤之身，抗住了母亲的全力一击，伤势愈发加重。

        可即便如此，本王子杀他，还是费了一番很大的功夫。”

        凝儿听罢，眼帘微垂。

        她声音竭力保持着平静，道：“像他样出色的人，临死前会说些什么呢？”

        沈默静静望着凝儿，然后轻轻一笑，做出回忆状。

        “在他咽气前，我问他还有什么遗言，你猜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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