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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只是个下人，后面两个字小厮也没敢说出来。

        倒是瑞王此刻正气恼叶玉成的小人得志，正是需要有人和他同仇敌忾的时候，直接就瞪了他一眼：“不怎么着？有话就直说，磨磨唧唧的就给本殿下滚。”

        小厮连忙道：“殿下恕罪，是小的多嘴了，小的就是觉得那叶公子看上去实在不怎么聪明，不明白堂堂无相城城主的养女怎么会瞧上他，这是在让属下有些怀疑......怀疑这冷小姐......”

        “别吞吞吐吐的，直接说。”

        “是，小的怀疑那冷小姐到底是不是无相城城主养女。”小厮小心翼翼的说完，就不再说话。

        瑞王也皱眉深思起来。

        他倒是不怀疑冷如雪的身份，就那般手段医术，能直接把一个人的脸变一个样儿，若说不是真的也不可能，出了无相城应该也没有地方能有这样的手段。

        而且都这么长时间了，若不是真的，无相城那样强大神秘的地方怕是早都找上门来了。

        只是有一点......

        瑞王眸子眯了眯。

        作为无相城城主的养女，跟着一个草包，正常情况下那位无相城的城主想必是不会同意的吧。

        再联合想想这两人直接来到东蜀。

        无相城据说一向神秘，城中之人很少入世，而且也不干涉任何国家俗事，冷如雪这个城主养女的参与原本就不合规矩。

        只不过他之前想着叶玉成到底是叶家人，而叶家又因为苏红珊和韩夜霖的原因被皇上抄斩的抄斩，发配的发配，想着叶玉成是回来报仇的，冷如雪作为叶玉成的女人跟着过来也无可厚非。

        可现在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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