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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着钱跑了过来，说道，“先生，这也太多了，您还是拿回去吧。”

        “不多，”我又推给了她，笑道，“我都听了一晚上了，现在冯提莫的演唱会门票都要好几千呢，你比她唱的好多了。”

        她听了噗嗤笑了，打量了我一眼，“您是不是……”

        “什么？”

        “没什么。”她笑道，“我好像没怎么见过您。”

        “今天第一次路过这儿，就被你的歌声吸引住了，好听。”我说道。

        她仍然笑，“过奖了，我就瞎唱，不过就是再好听，也不用给这么多。”

        “拿着吧，”我说道，“说不定……以后我还会来听你唱歌，就当是下次的定金了。你经常在这儿唱歌么？”

        “以前是经常。”她说道，“不过有的时候，城管……你懂的。”

        “我有一个朋友，以前摆摊，也被城管骚扰，积累了丰富和城管斗智斗勇的经验，下次我把她带来，给你传授传授经验。”我说道。

        她又笑了起来，打量了我一眼，“你还挺幽默的，你这不会是无中生友吧？那个朋友就是您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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