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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宁虽然已经笑过了，但依然没忍住笑出声来。

        可我还是没笑，因为这段子我看过。

        更何况，就算真的是陆大有的亲身经历，我也笑不出来。

        我能轻易的分辨出，陆大有这纯粹是为了博我开心一笑。

        我心里对他很感激，按说，我该假笑一下的，可还是缺少动力，我在他们面前，也确实没有装笑的必要。

        我最近已经很少有发自内心的笑过了，以至于我都想不起来，上一次开怀大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大部分时候，大部分笑容，都只是一种习惯性的表情罢了。

        他们俩人笑的前仰后合，笑了一会儿，发现我没有反应的坐在那里，平静的喝着酒，看着他们笑。

        他们俩对视一眼，也不笑了。

        “喂，兄弟，你怎么了？”马宁说道，“我让大有再说一遍，就是想让你开心开心的，大有给你讲的，比给我讲的那遍可还要绘声绘色，你瞧你，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吧？”

        我苦笑一下，“我说，平时见了那些客户要赔笑，在你们跟前，不至于也要假笑吧？”

        陆大有叹了一口气，说道，“秦政，你没有发现你……变了么？”

        我一愣，“有么？一直都是别人说我，这么多年，一成不变，就是死心眼，孩子气，不知道变通，不知道委婉，更不知道向钱屈从，也没有城府，看不穿人心。说我变了的，你还真是头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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