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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荀还以为,她要拥抱自己,不成想她却只是擦身而过。</p>
她的皮鞋滴滴答答,踩在青石板上,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响动。</p>
她和高桥荀错开身。</p>
高桥荀回头,却见院门口立了一个人,而程渝已经扑到了那人怀里。</p>
她踮起脚,勾住了他的脖子。</p>
那人欢喜极了,用力搂住了她,同时又有点害羞,脸微红,低声说了句什么。</p>
程渝却拉着他的手,出了院门,消失在院墙外,很快就没了踪迹。</p>
高桥荀脖子有点僵,脸上的血色全退了。</p>
半晌,他回过头,声音暗哑,用日语问顾轻舟:“那是谁?”</p>
“他叫卓莫止,是北平卓大帅的第五子。”顾轻舟如实道。</p>
虽然她知道,高桥荀不是想听这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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