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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行霈早已安排妥当了。</p>
金家高价买的,是王家的照片和底片。王家的确留了一张,如今也被叶督军销毁。</p>
私藏这张照片的,是王家的一位少爷,叶督军大骂了他一顿,王家的家主王游川也教训了子侄。</p>
照片再次被毁,他们与金家的协议没有毁约。</p>
故而,叶督军睁只眼闭只眼。</p>
“你的目的,是不是我想的那样?”等程渝离开后,顾轻舟悄声问司行霈。</p>
司行霈颔首:“是的。”</p>
她没有问他的目的,他也没问她的想法,然而他们的眼神,都能确定彼此心思一致。</p>
顾轻舟叹了口气。</p>
司行霈问她:“怎么了?”</p>
“用不雅照来攻击女人,总是会让我很难过。”顾轻舟道,“我不太喜欢这种事,你知道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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