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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平怎么说都是跟他姓的,叫他一声干爹,草原上的人也都称呼他一声父汗,父汗就是这么对自己的子民的?这是把他们往绝路上推啊,再结合辽国的军事动作,脑子稍微正常点的人都知道宋北云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这大概也就是干大事的人所应该具备的特质吧,真的是一丁点私人情感都没有带上,赵性认为如果自己跟宋北云对着干,他说不定也会不带犹豫的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这辈子不让出门。
残忍……太残忍了。
不过残忍归残忍吧,他的办法却是现在最快能解决宋平问题的所在,所以赵性转手就跟宋平把进出口禁令的事跟宋平说了。
本来在谈判桌上还游刃有余的宋平,一下子被这一套毫无章法的拳术给打得是手足无措,他不断用突厥语开始跟身边的智囊团频繁交流,然后很快就提出了抗议。
“没办法啊,大汗也知道,我国如今正在积极防备西方侵略,实在也是无奈之举。国内能力有限,没有更多的资源。”
宋平本来还有一招就是利用武力威慑,可武力威慑的时候却发现辽国十万精锐就在自己枕头边上舞刀弄枪,他甚至连那一套早已经准备好的“若使民饥,冬日无依,不知其所为”的说辞都不敢说出口。
和谈终止,宋平连夜启程前往长安,平日需要十几天的路程,六天就到了。
到了之后甚至连热饭都顾不得吃上一口,直接闷头就闯入到了宋北云的面前。
他看着宋北云满心委屈的说道:“父汗,你为何要这样?草原上难道就不是你的子民么?”
“是啊,怎么了?”宋北云放下笔,摘下眼镜:“怎么突然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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