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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2、六年10月30日 (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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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底下的事好像从来都是这般似得,有些人罪大恶极但却逍遥法外,而有些人只是稍走错了一步就万劫不复。

        蒲县令是不是个好人,当然不是。但要说有多么的罪大恶极,其实也并没有。不过也就是想搞死个钦差,而想搞死钦差的根本原因也不过就是想往上爬。

        公平么,自然是不公平的,朝廷的心腹大患并不是他这样的人,但有法子么?其实也没什么法子,谁让他撞上了呢。说到底还是一个贪字上了头罢。

        如果换个地方、换个人物,也许这会是一场皆大欢喜的交易,蒲县令得了人脉,宋北云得了交情。剩下的不过就是鱼肉一些百姓,这种事在这个时代能算得上什么呢,那些两脚畜生又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呢。

        但也许有句话就是叫生不逢时,只是一个闪身的功夫,位置就调换了一圈,猎人成了猎物、猎物成了猎人。身陷囹圄的滋味只是隔了一天就彻底反转,故事的剧情也彻底走向了不一样的方向。

        意外和明天到底是无法估量谁会先来,本还指望一出好戏,现在自己却变成了那戏中人。

        “蒲兄,可还习惯?”

        宋北云蹲在牢房口,看着狭小牢房中关着的几人,正是蒲县令和他那几个狗头军师。

        这几人被一网打尽,曾经的风光无限在一日之内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他们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

        “没想到吧,我不是钦差。丁相才是,我只是你们的障眼法。”宋北云哈哈一笑:“真正搜罗证据的恰恰是咱们的丁相。”

        是啊,谁能想到呢。就这帮京城里当官的可是太会玩了,就这么个屁大的地方居然还能劳烦堂堂一国相公玩上这一出暗度陈仓。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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