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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叉着腰站在门口,脸上全是无可奈何……
而佛宝奴回到住处,洗漱之后却也是久久无法入睡,她躺在床上,展开那几张纸,看着纸上的诗词,越看越是喜欢。
若不将这三首词跟宋北云那人联系起来,但凡是个人都要感叹一声这是何等的旷世奇才,虽不如李太白那般“凤歌笑孔丘”的狂妄却胜在飘逸安宁,虽不似杜甫“潦倒新停浊酒杯”的困苦却胜在顺逆随心。
说这人是旷世奇才都不为过吧?是这样吧?古有曹植七步成诗,今日倒也是见识了一番宋北云的迷醉三步成诗。
即便佛宝奴心中不愿意接受,但她仍然不得不承认宋北云才思文采都是顶流,天下之大倒还真是没人能与之相比,即便是晏殊那种狂生也甘拜下风。
可偏偏越是如此,佛宝奴心中就越是生气,越生气就越睡不着,一扭头天都已经大亮了,她却还在床上打滚。
“不行了不行了,要睡了……”
佛宝奴用被子蒙住头,但仍然眼睛瞪得滴流圆,一点睡意都没有。
等她睡着的时候已经快到了中午,而跟她情况差不多的还有小宋。
昨天小宋是真的喝多了,他是被晏府下人给抬去的客房,这一睡就跟死了似的,晏殊生怕他被自己呕吐物给溺毙了,吩咐家中值夜的下人隔着一刻钟就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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