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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二年9月19日 晴 怒多横言,喜多狂言。 (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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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道理来说,小宋是怎么都不可能被邀请去那些清流士子的诗文之会的。

        那是个什么地方?那可是大宋“最”有学问的人汇聚一堂舞文弄墨之地,怎可有宋北云这样的东西混杂其中。

        可他们却忘了,宋北云哪怕不抄诗都要比他们强上许多,只是技能点都点在了苟且偷生和工业发展技能上了,并没有点出诗文音律这种东西。

        反倒是晏殊,这家伙倒是个全通之才,加上出身也好,家事也好,在这些年轻士子中颇有威望。

        于是晏殊就邀请了宋北云过来,而且作为主办方,晏殊想跟谁说就跟谁说,不说也不就那么点大的事。

        至于小宋会不会被认出来,其实大可不必担心太多,能认出宋北云的不敢挑衅宋北云,敢挑衅他的绝对认不出来他。

        毕竟一个厂公的威压摆在那,认识他的人可都知道这厮的威力有几何,哪里敢轻易招惹。至于不认识的,说上几声有是如何?毕竟杭州的击鼓骂宋都有,金陵城里被说说也掉不了一块肉。

        “殿下呀,你身子骨有点弱。”

        小宋在巷子口老远就看到了佛宝奴迈着虚弱的脚步朝他这里走来,嘴上说死也不出去的阿奴,身体倒是很老实的走了出来。

        “弱什么弱。”佛宝奴横了他一眼:“我不知有多精壮。”

        “行,你精壮。”小宋走上前想去扶她一把,但却被她拍掉了手,于是小宋饶有兴致的打量起她来:“怎么,昨日还抱着我嘤嘤的哭,今日就如此决绝?你这人,脱了裤子快活,穿上裤子怎的就翻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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