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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缺脸色惨白,嘴角的獠牙泛着玄寒冷冽的光。
他把枝桠从臂膀上拔了出来,枝桠的尾端黏着男人艳红色的血,血的尽头,开始分裂,侵蚀,分叉吃人的枝桠逐渐萎靡,枯萎。
枯萎的速度快到极致,从一个旮旯角,蔓延至整棵树。
火树银花般,茂密的乌花树,由枝桠开始,碎散成流星,掉落了下来。
焚缺把手放在臂膀上,衣裳被枝桠撕裂开,破开的肉流着血,那是触目惊心的伤口,他垂下眼眸,目光如千年棺木里的僵尸。
他在自己的伤口上用皮手套挑起了一抹血,舌苔舔了口。
清幽的风袭来,臂膀上模糊的血肉伤口,竟愈合。
轻歌闻到了血的味道,回头,看着焚缺,焚缺的臂膀,衣裳毁坏,白皙的肉露了出来,病态的白,很不正常。
枯萎的乌花树成了齑粉,漫天散开,妖冶的男子眉目粘稠,深邃,冷寒。
轻歌不动声色,心已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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