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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凌夜接过赵妈递过来的牛奶，浅笑着道：“谢谢妈。”

        伸手不打笑脸人，以往元神都是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模样，让她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笑眼弯弯的模样，赵妈语噎：“知道了就早点睡觉。”

        “好。”

        “药喝过了吗？”

        凌夜点头：“喝过了。”

        赵妈想说什么，对上凌夜这一张‘笑脸’她到嘴的话又咽下去。挥挥手：“行了，我说多了又该找人到了，喝了牛奶赶紧睡。”

        “好。”

        看着赵妈转身离开，回自己卧室的背影，凌夜移开目光关好门，回到书桌前重新坐下之后，看着自己放在一旁的牛奶，垂下眼帘。

        看了两个小时左右，凌夜才看了大概，余光拿过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凌夜这才从书桌前起身，回床上睡觉。

        随手换上一旁的灯，狭小的房间，漆黑的夜色中，从小窗户钻进来一片银色月光倾洒在书桌上。除了一些摆放整齐的书本，还有一个空荡荡的玻璃杯。

        一夜好眠，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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