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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杯烈酒下肚,阿怒斯就晕头转向的说喝不下了,他真的不能再喝了。
话还没说话呢,“磅”的一声,阿怒斯的头重重地磕在了实木的桌子上。
不知是喝晕了还是喝死了。
……最好是喝死了。
伊洛塔眯着眼睛看了一下阿怒斯,扯了扯嘴角。
他转头跟他的雄父说了一声,起身就想离开,只是却被他的雄父给叫住了。
雄父望着他,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说道:“我与你一起。”
伊洛塔看得出来,他的雄父是有话想对他说,但是现在他只想着薛佑臣正在干什么,怎么会没有看他的消息,面对雄父时的耐心隐隐告罄。
他皱着眉,却不得不暂时按下想要想要离开的心思。他抿了抿唇问:“雄父,还有什么事情。”
“你想去找臣臣?”他的雄父没有跟他绕圈子,直接了当的问完了,只是神情看起来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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