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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请问该怎样称呼您？”工作人员摆着公式化的笑容，像是运行精巧的机器。

        明亮的办事大厅，温和的工作人员，舒缓的音乐，细闻还有淡淡的精油气息，也许是薰衣草或者别的。

        不像战俘应有的待遇。

        “您好？您更愿意被称为先生还是女士或者朋友？”工作人员见对方许久不回答，便对问题进行了解释。

        “先生。”

        男人并不想多费口舌，他得留着精力应付后面的审讯。

        但工作人员实在热情，她递过来一张表，同时示意笔就在旁边。

        “好的，先生，您在这边预留一下您的个人信息，在这里填表就可以了。”

        “我不识字。”

        男人闭上了眼睛，灯光实在是刺眼。

        不能留下笔迹，可能会被伪造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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