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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华年牙齿咬得死紧，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他方才被吓到了，老妖怪的一切都是如此不可思议和恐怖，皮肤，骨头，气味，都是他先前连想象都未想象过的。怔愣之中，他的衬衫被撕开了，透明的扣子崩了一地，腰带被解开，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一截细瘦白皙的腰身便露了出来，被惨白的灯照着，反射出了白玉般的光泽。

        当有人的手摸到他的胸膛上时，他打了个寒颤，仿佛从梦中醒来一样，渐渐搞清楚了现下的状况，他知道现在是跑不掉了，便扭头望向老妖怪：“我要吃药。”

        老妖怪老到了这种地步，耳朵竟然还挺好使，对着他摇了摇头。

        “我……不动你……我太老了……让我的下人来……”

        顾华年的脸刷得白了，嘴角抽搐了一下，双眸中射出两点偏激的光，好像下一刻就要有什么东西冲破这幅皮囊、惨叫出声了。

        可是他还是沉默着，欲呕的灵魂被死死封在喉咙里，只是偶尔的痉挛证明着他的反抗和反胃。

        没有关系……他在心中安慰自己……没有关系的，反正不是陪这老怪物，反正会给钱……

        上衣被剥了下来，背部贴在毛软的地毯上，一个男人压在他身上，宽阔的背遮挡了头顶璀璨华美的吊灯，让顾华年联想到了日食——遮天蔽日，万物凋零。

        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被脱了下来，这具年轻美丽的身体陷在暗红色的地毯中，面容又是那样的迷茫无措，仿佛刚刚遭到了致命一击，流出了一地即将干涸的血，快要死去了。

        老妖怪坐在榻上，伸长了那根细巍巍的脖子，贪婪地扫视着年轻人的裸体，正如他所料，年轻人的裸体光滑皎白，令他想到他曾见过的世界上任何美好的事物，初生的朝阳，茂盛的花草，林间奔跑的白鹿，清晨的露珠，盛开的花瓣……

        可惜，这些美好的事情，都是年轻的，青春的，与他这样的老东西没有一点关系。

        粗壮的下人用大手按在白腻腻的大腿上，小麦色的手指几乎溶进这片柔软的白嫩中，两条直挺挺的长腿被掰开，年轻人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玉茎粉白，耻毛疏淡，再往下，一道深深的沟壑隐入暗中，下人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手上加了力气，将双腿压向年轻人的躯体，两团雪臀间的粉红便暴露在了光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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