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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溶(七)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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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间二祭司就带着应渊从乐楼消失,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管家下人们不知所措地看着主君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抱回自己卧房,谁也不敢出声。

        “找人把他洗干净,再帮他解毒。”

        二祭司把人扔进浴桶中,拎起一旁的水桶就把半昏半醒的应渊浇了个淋漓透彻。应渊呛得满脸通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黑色外袍被浸透后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的曲线。

        婢女们做事手脚利落,一炷香时间就把人梳洗干净,换上素白的亵衣,抬到榻上。

        大夫坐到榻前把脉,面色凝重。

        “大人,他,他这不是中毒,是春药啊。”

        “春药你没法解么?”

        “若是寻常春药,只需静泡冷水浴即可。可是此人中的是天下第一淫毒,梦中欢。除了和他人交合满十二个时辰,别无他法……”

        二祭司沉默地看了榻上昏迷却仍喘吟不安的人好一会儿,才开口:“如果没人替他解呢?”

        “那人便会一直神智不清,见人就发情求欢,与牲畜无异。”大夫老实作答。

        二祭司又是沉默。

        大夫摸不清二祭司是何态度,从脉象看此人受到长期淫虐,不是性奴就是禁脔。总归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却让二祭司如此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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