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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的流失最是悄无声息,上一年的除夕,我还心惊胆战、衣衫不整地在厉钦脚下跪地求饶,转眼已是一年。从昔日最低贱的下人,变成了督公府心照不宣的半个主子,光明正大地坐在人人畏惧的东厂厂公的书房里,提着他批复天下朝事所用的玉笔,在昂贵的宣纸上一笔一划地写出他的姓名。

        厉钦走过来,单手把我抱离红木椅,自己大刀阔斧地坐下,然后将我放在他岔开的大腿间,看了一下纸上,夸道:“写得不错。”

        我便回他一个自豪的笑。

        书法讲究的也不过是一个手稳心细罢了,我握了十几年的剑,握笔自然也不算太难,只要把握好技巧与力度,写出来的字便不会太难看。

        但也算不上好看就是了。

        结实的手臂从后头绕上前来,以一种像是环抱我的姿势,悬空摸了摸纸上未干的墨迹。

        “我都不想教小景写其他字了,这样你就永远只会写我的名字。”他说得很是认真。

        但我知道这并非他的心里话。

        这段时间,他一有空便喜欢手把手地教我练字,先是笔画,而后又陆陆续续学了许多简单的常用字,即便他现在反悔,也改变不了我已经会写许多字的事实了。

        却也配合着往后仰,后脑勺靠到在他肩上:“只有这两个字我写得最好看。”

        卸下心防之后,我做这些亲密的小动作变得越来越信手拈来,乐得与他亲近,也乐得讨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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