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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八王爷的人。

        从五岁到二十二岁,共计十七年整,这个信念从未动摇。

        除夕夜,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殿下却依旧被禁足在府里,宫中的那位即没有邀他进宫参加家宴,也没有赐菜进府。

        倒是那所谓“医治心疾”的汤药没停,按着三日一碗的频率照常送来。

        殿下第一次如此失态,跑腿太监前脚刚离开,他后脚便将他那枚石砚台摔得粉碎,其中一块较大的碎片飞出去,将门框都砸出一个坑。府里的下人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招来杀身之祸。

        但他最后只是把自己关在书房中,闭上眼睛独自平复许久,直到彻底冷静,才招招手唤我过去。

        书房内没有其他下人,我垂头上前跪在他的脚边,无需他开口,便自觉地端起矮桌上的药一饮而尽。

        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做了两年,皇宫中送来的药,其实全都进了我这个试药人的肚子里,殿下一滴未沾,只需根据我表现出来的症状对外做戏即可。

        只因殿下是个顶好的主子,所以我愿意。

        许是顺应节日热闹,这药里的毒性也比往日热闹上不少,不消半刻,我便有了反应。

        先是无力,从骨缝里渗出来阵阵酸软,而后迅速蔓延到全身,以胃部位中心,一股陌生的痛麻渐渐占据了全身肌肉。那疼痛尖锐又冰冷,就好像将周身经脉根根搅在一起、紧紧拉成一个死结,然后用最尖锐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拨弄。

        又像有人将数以万计的银针扎进肉体,再狠狠拔出,反反复复,针上倒刺将我的皮肉勾得稀烂,化作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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