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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蹭在我颈窝处的头顶毛茸茸的,好似一条贴心的大型犬。
我笑了起来,cH0U手去扳他的下巴,他顺从着我的动作仰起脸,碧绿sE的眼眸如两枚漂亮的绿宝石。我弯着唇角,笑容里难免就有一丝恶意:“这是我和楚白秋的婚房,我们一直住在这里。”
顾北知的眼睛怔了一下。我以为他至少要流露出一点惊讶,或者慌张,或者退缩。但这句话说出来,他的眼睛却猝然燃起两团火焰,几乎是瞬间烧了起来。
他声音里甚至压抑着隐隐的兴奋:“老婆今天想和我在这里做吗?在你们新婚的大床上,让老公狠狠的c你?”
我顿了一下,拿着酒杯的手几乎跌落。但那真的只是很短的一下,快到电光火石,快到顾北知都没察觉到。
一直以来,楚白秋和顾北知都保持着王不见王的状态。虽然同在商界,但是楚白秋是锦市土生土长的本地势力,楚这个姓在当地属于根系发达的庞然大物,做实业、做入GU、运行人脉,一跺脚整个锦市都要动一动,并不是虚言。
而顾北知所依仗的,是他另一半贵不可言的血脉,是给予他那双碧绿sE的眼睛、深邃英俊的五官的母亲。他的外祖父在意大利被尊称一声教父,整个地中海都响彻那个冗长复杂的姓氏。他爸爸仅仅只是母亲的男宠之一,被放养在国内进行一些国外姓氏不便cHa手的工作。顾北知手中越来越深厚的资金实力,仅仅是因为他母亲对东方这块历史悠久的土地,再次燃起了掠夺财富的兴趣。
楚白秋已经洗白三代了,就算他明知道顾北知在各个时间段想方设法的睡他的法定伴侣,他也只能咬着牙忍下。
我是什么东西?暴发户的儿子,卖身撑起来的家业,锦市近几年风头最盛的新贵,但离成为楚白秋下定决心和顾北知翻脸的契机,还很遥远。
我这辈子已经烂到了泥地里了,如今苟延残喘只不过因为一条烂命无处可去。
可是蝼蚁将Si,挣扎起来的动静,也是很有趣的。
我靠着顾北知的肩头,凝视着摇动的灯光,忽然说:“今天几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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