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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小的身躯往夜王大人面前一站,那素白的绣鞋正踩在那尖锐的酒盏上,任那酒盏刺破了她的脚底,她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远不及她心里那般碎裂撕扯的疼痛,更令人恐惧。
她顿时泪如雨下,那崩塌的信任仿佛在这一刹那碎裂,手上的月白色织雾快速暴走,引发了一阵灵力的漩涡,就连周围的事物也紧跟着发生了扭曲。
玄墨紧接着回身,就这么抱住了她,那宽阔的拥抱不再是温暖的,而是冰冷的刺痛。
她根本就没有听夜王大人解释一个字,素手上前,就直接从腰间抽出那把玄墨亲自给她的法器,她就这么狠狠的抵着夜王大人的喉咙。
纵然玄墨是不死之身,可对于这样不可复生的法器,也是无可奈何的。
那冰凉的寒意,从她微微颤抖的手指,再到玄墨的喉咙,一点一滴的传递进他的身体里。
他纹丝未动,也没有丝毫要躲闪的意思。
那冰凉的匕首锋刃,也不管这是不是夜王大人的喉咙,就那般无情的割裂了一道血印。
她怅然的看着玄墨的眼眸,看得那双如漆黑宝石的双眸,以及那俊朗的面庞,正是自己深爱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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