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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辩解着,可也找不出什么更好的措辞。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让媗儿早早回去罢了。
“我懂,不然你也不会让我一直呆在这,不是吗?”
媗儿单单是在这酒馆,流连就已经有几日的时间,这日子过得甚是潇洒,手边又是不缺钱。
“你自然是懂得我为何如此做,那就该……早点走。”
玄墨说到底,还是狠下了心,将自己心里的话讲了出来,可这过分生硬的语气着实又是刺痛了媗儿的心。
她当真耍起了自己的性子,直接举起那酒盏对准了玄墨的黑眸,然后狂妄肆意的笑着。
“早点走?走什么?我偏不走,我就是沦落到这个地步怎么了?你们一个个的都在周围笑我,全当我不知道?”
媗儿那悲伤的痛哭,像是可以传染每个人一样,从肌肤到脚趾,再到每一个头发丝,都有着那样的痛苦……
她粲然的笑着,一边哭,一边笑,像是疯魔了一般,将手中的酒盏狠狠的在玄墨面前杂碎。
那细碎的酒盏碎片在地面上碎裂成了八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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